笑什么呀

天突然就黑了

【viper x U x chovy】ONLY LOOK AT ME#30 【Viper11】

写完相赫线后回归主线竟然有一种“工作是工作生活是生活”的感觉 仿佛轻松完之后的社畜不得不回到现实面对那份沉重 啊……好了 请大家遗忘平行世界里甜蜜的壳 回到他是贴心前辈的设定吧 建议阅读前回顾一下29章 以便清洗一下相赫线残留的印象

30.

“谢谢你们这段时间的照顾,相赫哥,旺乎哥。” 你对着面前两人深深鞠了一躬,郑重地用了敬语。

“诗佑啊,真的决定好了吗?” 这段时间相处下来,韩旺乎俨然把你当成了家人一般的存在,乍然要离别,精致的小脸还依依不舍:

“留在这里也挺好啊。”

你笑了笑:“打扰你们已经太久了,而且就像相赫哥说的,我要去过自己想要的人生啦。”

李相赫尽管也很不舍得,还是拍了拍韩旺乎的头:

“以后我们会去看你的。”

看着面前两张关心的面容,你没忍住红了眼眶,轻轻抱住两人。

在你最艰难的时期,他们给了你最坚实的庇护所,最温暖的依靠,最轻松的一段时光。你没有哥哥,所以从来不知道原来有哥哥是如此幸福的感觉。他们就像是你在异国他乡最可靠的两位兄长,是你在世上宛如第二个家般的存在。

在两人怀中,眼泪还是没忍住滚了下来。

还是李相赫开口了,避免韩旺乎也哭起来,这家伙哭泣的时候总能喧宾夺主,好像他才是要走的那个人

转头一看,见韩旺乎已经鼻尖发红,眼眶盈满泪水,一脸蓄势待发,仿佛下一秒就会嗷呜出来,赶紧将他的头按进自己怀里,笑着问你:

“一切都准备好了吗?还有什么是需要我帮忙的,尽管跟我说。”

你也努力忍住泪意,挤出一个温暖的笑:

“相赫哥,您已经帮了我很多了,我一定不会辜负您的期望,好好打理这个公益项目的。”

李相赫的工作室每年都有一定的公益指标,于是今年的流浪动物保护项目,将其中一个不在首尔的项目交给了你主理。也正是因为远离首尔,油水不多,除了来自工作室必要的资金支出,其他开支几乎是自给自足了,所以也没什么人愿意接手,毕竟在大城市机会多住得也舒服,因此差不多是空降兵的你接手这个鸡肋般的项目并没有引起太多不满。本来连场地都是要你自己负责的,还是李相赫发话,工作室这才决定将场地的费用也加入每年的预算。

“理论上,相赫哥现在可是我的社长呢。所以,李社长,请放心!我一定好好工作!每年的报表都会漂漂亮亮地交给您过目!” 

“我相信诗佑的能力。” 李相赫抱着已经开始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韩旺乎,竟然还能分出一只手摸了摸你的头。

“现在就要走吗?”

你轻轻地摇了摇头,带了几分怔忪:

“我还要去一个地方。”



    除了自然风光以外,你也很喜欢游览古迹。你沉迷于触碰那些扛过了岁月考验仍能矗立不倒的建筑物,那些带着淡淡霉味的青砖,长满了青苔的古井,指尖间的触碰,仿佛能和古人寄存于这建筑物上的记忆对话,想象着也许几千年前,也有人以同样的姿势轻触同一块砖头,是一种特殊形式的、跨越时空的交流,带着莫名的浪漫意味。

建筑物是有其记忆的,时间越长,记忆的气息就越厚重。

此刻看着面前的大门,你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明明这是崭新的现代公寓,但你竟然体会到只有在古建筑面前才会感受到的,时间流逝和岁月的痕迹,那种在记忆中被尘封太久、带了点霉味,掺杂着久别重逢的认知。隔在你和这建筑物之间的,是厚重的时间,被回忆沉甸甸地坠着。仿佛这不是公寓,而是一座古墓,会有扬起尘土迷了你的眼睛,又酸又涩。会有一种特殊的气味,用文字来解读是:已经逝去的一切。

古墓是厚重无声的存在,虔诚地守护着那些,在人间留不住的东西,保存它们曾经存在过的痕迹,让它们可以于另一种方式活着。可是只能被缅怀、只能被观看,无法被参与。只能是过去时,再也无法变成现在进行时。只能是静止的画面,再不能变成有生命的现实。

大门的锁被踹坏了之后,换上了一个新的密码锁,你深吸一口气,先是输入了朴到贤的生日。

滴滴,密码错误。

1106。

滴滴,密码错误。

又试了另外一个他常用的密码,还是不对后,你颤抖着手,输入了自己的生日。

滴——门开了。

鼻子一酸,豆大的泪珠滚过脸颊。


    房子里的一切熟悉又陌生,明明是有人生活着的地方,却带着死气沉沉的体感,仿佛能凭空体会到主人的心灰意冷。

水槽里久久没洗的碗,茶几上歪七扭八放满的酒瓶,长期拉着窗帘不通风的沉闷气味在鼻间挥之不去。

但又什么都没变,你的东西都原封不动地摆在原处,仿佛你没有搬走,只是在外面暂住了几天,仿佛这个家还是如以前一般完整,只是缺少了某个人的存在,物件也失去了生命的气息。甚至还有擦拭过的痕迹,只是也许后来没有擦了,又落了一层薄薄的灰,尽管这层灰已经比其他物件上的薄,显示着其不一样的地位。

床头也放了几个空酒瓶,枕头边上是一个相框,上面的油光显示它经常被主人握在手里端详。

你没有勇气拿起那相框,你也知道那是哪张照片。

汹涌的泪水滴在桌上,冲开灰尘留下小小的圆形印子,你缓缓拉开抽屉,拿出了那个尘封已久的盒子。

昔日卓文君曾用白头吟让司马相如回心转意,一句“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流传至今。可世人用此句与情人起誓时,却总忘了,这是一首诀别词。

曾经朴到贤是你的云间月,照耀你人生最皎洁的一抹幸福。你从未想过自己凡人之躯,也能与月并肩。

如今你终于要将这轮明月还于虚空。

朱弦断,知音绝。明镜缺,夫妻分。朝露晞,缘分尽。芳时歇,人分离。白头吟,伤离别。努力加餐勿念妾。

锦水汤汤,与君长诀。





滴——

一阵酒瓶子碰撞发出的叮当响声后,灯被打开。

朴到贤打开门,原本无神的双目突然亮起,扔下手里那堆酒,狂奔着推开家里的每一扇门。

空气中残留着很微弱的气息,但他闻到了,是阿佑,曾经每天陪伴在他身边的阿佑。

阿佑回来了!

但一通癫狂的寻找过后,他绝望地在地上坐下,什么都没有。

她是不是来收拾行李的?这个可怕的念头一浮现,朴到贤陷入最深切的恐慌。他真的要完全失去她了吗?

颤抖着手,检查每一处,衣服还在,洗漱台和桌上的化妆品原封不动,她最喜欢看的书还在书架上,就连床头专属她的充电线都没有变过弧度,看上去像从未离开般完整。

她什么都不要了,这家里的一切,包括他。就这样离开了

可是朴到贤固执地相信,阿佑就是来过了,于是他坚持不懈地寻找着。朴到贤不知道自己在找什么,明明他无法接受她是来收拾东西离开的结果,可他就是不断地找着,他想证明阿佑是来过的,自己没有产生幻觉。

突然,朴到贤想起什么,打开抽屉,捧出一个小盒子。打开后首饰和银行卡都还在,只是盒底已失去了那抹红,变成了苍白的空荡。他蹲下身,发出痛苦的呜咽。

她确实是来过了。

你把合婚庚帖带走了。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素什锦年,稍纵即逝,半载青春年华,似沙漏般,弹指间,流在昨天。

“啊...连Chovy也退役了呢。”

“格里芬最后的捍卫者也退了。”

“你竟然还知道格里芬?”

“呀,你小子什么意思?是觉得哥不看比赛吗?”

……

路过茶水间的脚步一顿,随即又继续向前。

基地里有数量不少的志愿者,李相赫对这个项目有意无意地重点宣传让许多粉丝慕名前来进行社会服务,其中有不少都是经常看电竞比赛的,因此这种讨论也不少。

看完报表后,你又开始处理YouTube的事,刚完成没多久,又得跟着兽医去观察间跟进那几只患病的小猫咪情况。

接到电话说,在通风管道里发现被困的小猫,你带上工具亲自上阵,花了大半天的时间,在又窄又脏的管道里上下忙碌,才终于将那小小的生命重新带回人间。

虽然辛苦,但捧着那小猫时,你内心是无比的满足感。

同事看着你灰头土脸,头上蹭了不少灰,衬衫都被汗浸湿了,觉得有点不太好意思,说下次让我来吧,你一个女孩子总是干这种累活。

你笑着感激他的好意,自己本就是负责人,亲力亲为是应该的。而且这种管道救援一般也只有体型娇小的女生才能胜任,偏偏其他女生又不如你有着这些日子丰富的救援经验。

刚回去没多久,你又开着小电驴去参加每周的兽医课程。给动物绝育的费用太高昂,总让你每个季度都超出预算,因此你打算自考兽医执照,尽量控制预算。

感谢这般忙碌的生活,让你无暇顾及那满腔无人可诉说的心事。

此去经年,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自从辞去监督一职后,朴到贤只是偶尔直播,其他时间都甚少出现于公众面前。直播时那迷乱的态度和以往的理智大相庭径,自然引起了不少关注。

“呀...不会是喝醉了吧?”

“跟以前的Viper完全不一样了呢。”

“男人的年纪到了,喝酒是正常的。”

“现在这么不敬业了吗?以前就算不开摄像头也会好好跟粉丝道歉呢,现在打个排位都态度散漫。”

“我记得Viper以前不骂脏话的吧?”

“十足十的醉汉,和我爸爸喝醉酒后一模一样kkk。”

“被甩了吧?kkkk”

“冠军AD都逃不开的诅咒吗?当初的imp,现在的Viper,都开始酗酒放纵了?”

“女人真可怕呢。”

“该不会跟imp一样,也被骗钱了吧kkk,很难想象这么聪明的人也会被骗呢。”

你自然是看到的,他的每一场直播你都有在看,只是从不在公屏上说话。

你从未见过朴到贤如此颓废的模样,他是出了名的韧性选手,当初职业生涯那么多大风大浪,韩华一胜难求的低谷,夺冠后起伏的状态,都没有见他动摇过,而是坚定地迎接每一个挑战,以无畏的姿态。

放弃是不存在于朴到贤的人生字典里的词汇,他一直都是积极地面对一切挫折。

曾经这么美好的朴到贤,仿佛融合了世间一切积极能量,永远不会倒下的朴到贤。

在你提分手的时候只是哑然地流着泪,没有挣扎。

他应该很恨我吧,所以几乎没怎么挽留,你想。

他现在应该也很恨我吧。看着直播里那憔悴的面容,沉默的姿态,你闭上了眼睛。

抱着还在播放直播的iPad,脸上带着未干的泪痕,你累得不知不觉间就睡着了。

睡醒后又会是充满活力的你,带着笑意去面对没有他的每一天。



“没意思。” 看着屏幕里死掉的角色,郑志勋扔下手柄,躺倒在地毯上。

“韩旺乎,你刚退役的时候不会感到无聊吗?”

“还好吧,毕竟有相赫哥。” 韩旺乎还在和怪物奋战,只随口答着。

对韩旺乎的回答不屑地撇了撇嘴角,郑志勋随手翻着隔壁一堆游戏卡带,塑料盒子里却突兀地夹了一本书,郑志勋正纳闷韩旺乎怎么会看书,于是好奇地翻开一看,脸色巨变。

“韩旺乎,这是哪里来的。” 

韩旺乎正握着PS5的手柄,被郑志勋猛地抓住,还没反应过来,郑志勋已经近乎癫狂地摇晃着他:

“告诉我!这本书从哪里来的!”

“啊?啊...在相赫哥家里不小心拿上来的。”

话音刚落,郑志勋就如一阵风冲向李相赫家,韩旺乎见势不妙,连忙扔下手柄跟在后面试图阻拦。只是郑志勋人高腿长,韩旺乎怎么都追不上。

砰砰砰!砰砰砰!

“开门!开门!”

疯狂的拍门声后,李相赫终于缓缓打开了门:

“什么事呢,志勋?这么无礼,可不是对前辈该有的态度。”

郑志勋只不管不顾地撞开李相赫,疯狂地搜寻着每一个房间,最后在其中一间停下,攥住椅子上那件衬衣,整个人都在发抖。

“郑志勋,这是我的家,你在这里发什么疯。” 跟上来的李相赫已经沉下脸,身边的韩旺乎正瑟瑟发抖,仿佛做错了事的小朋友。

“她在哪?” 郑志勋哑着嗓子,转向韩旺乎。

“什么...什么她...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韩旺乎还在垂死挣扎,试图弥补自己的失误。下一秒郑志勋如狂暴的兽,扑上来抓住韩旺乎的双肩,力道大得可怕。

“她在哪?!宋诗佑在哪!她来过这里,对不对!我问你宋诗佑在哪!!”

他脸上的悲切实在太溢于言表,如地狱中的饿鬼,追逐着那最后一丝救赎的光芒。

韩旺乎看着曾经意气风发的弟弟被折磨至此,实在不忍,刚想开口就被喝止:

“旺乎!!”

李相赫神情严肃,带了几分警告般的威胁意味。

郑志勋看都没看他一眼,只是一味抓着韩旺乎,泪水布满了脸庞:

“韩旺乎,我求你,告诉我宋诗佑在哪,我求你了。”

韩旺乎不忍地闭上眼,无法直视郑志勋眼中直击人心的凄然和卑微的恳求。如此无害,又让人如此心酸。

“她在大田。”

郑志勋怔怔地松开韩旺乎,踉跄后退几步,整个人颓然跌坐在地上。

大田,是朴到贤的故乡。



“前辈,请问有什么事吗?”

那浓郁的酒气让李相赫皱了眉,见他一时不开口,朴到贤只能侧过身让李相赫进来。

李相赫锁了眉头,一路上不小心踢到了不少酒瓶,房间里是浓郁的酒气。

朴到贤拿着一瓶酒在李相赫对面坐下,脸上是沧桑的胡子,已经很久没刮了。熟练地打开瓶盖,咕咚,半瓶酒消失在他喉间。

“你现在这样,像什么样子。”

李相赫严肃地敲了敲桌子。

朴到贤没有搭话,只是用空洞的眼神盯着天花板。

那天她说的话,还一字一句清晰地回荡于他耳边。

他没有挽留,是因为他无法反驳。就算他想撒泼蛮不讲理,将她强留在自己身边,他发现自己也做不到。

因为她不是不爱他了,相反,她太爱他了,所以他们才无法继续走下去。

他明白她这么做的意图,因为太爱了,所以不想这份感情最后被摧毁到无法收场,由眷侣变怨侣,由爱生恨。

既然如此,不如就停留在最爱对方的那一刻。

可是然后呢?他就这么守着一颗心,有着补不上的空洞,行尸走肉般苟活。

都说他是队伍绝境中最后的依靠,可感情中的绝境,努力真的可以解决吗?

朴到贤第一次对努力和坚持的意义产生了怀疑。

见朴到贤没有说话,李相赫叹了口气。

他本来不想插手的,李相赫一向秉承的原则是,感情是两个人的事,外人干涉很有可能带来负面的影响。

但现在由于他和韩旺乎的失误,郑志勋知道了诗佑的行踪,既然如此,他必须要做点什么来为自己的错误负责。

“你知道诗佑现在在哪里吗?”

听到这个名字,朴到贤呆若木鸡的眼神动了动,被李相赫观察到了,于是盯着他的眼睛,李相赫一字一句地说:

“诗佑建立了一个流浪动物救助中心,名字叫,Pretty star。”

朴到贤猛地抬起头,带着满眼的红血丝,死死地盯着李相赫。

“你知道这个救助中心在哪里吗?”

“在大田。”

李相赫的声音很轻,在寂静的房间里轻轻地回响着。





“嗡——!”
飞机疾驰着从跑道上轰然起飞,高铁在轨道上呼啸而过。






“诗佑姐!有人来应聘!” 宝英气喘吁吁地冲了进来,脸上还带了些许激动的潮红。

“怎么了,这么激动。” 你笑着问她。

宝英浮起一个略显羞涩的笑容:

“我不知道他是谁,但是那些男生都很激动,好像是个很有名的人呢!我偷偷看了一眼,长得好帅呀!”

你点了点小女生的鼻子,起身向外面走去。

远远的看见一群人围着一个修长的身影,将那些簇拥着的男生赶回去干活后,你终于得见所谓有名的帅哥身影。高瘦的男生立于树下,见你终于出来,深深地看着你。

宋诗佑变了很多,曾经那一头让他眷恋无比的及腰青丝剪成了清爽的过肩长度,利落地挽成马尾垂在脑后;白皙的皮肤晒黑了些许,透着健康的活力;和最后一次见面时的心如死灰截然不同,眼睛亮亮的,整个人看上去充满了爱意和快乐。判若两人,宛如新生。

你的脚步顿在原地,随即转身原路返回,跟着出来的宝英好奇地追问:

“诗佑姐诗佑姐,你怎么走啦?不面试吗?”

你头也不回,只是轻轻摆摆手:

“不用面试了,我们不收他。”

宝英深觉可惜,这么一个帅哥就拒之门外,但看你神色不对,又不敢继续追问。

硬撑着回到了办公室,你轻轻关上门,终于失去了所有力气,顺着门板瘫坐于地上,双手捂着脸,泛滥的泪水从指缝间不断掉落。

在生死鬼门关上走了那么一遭,面对过来自死亡的刺激后,再想对其他什么事有着极端的情绪波动,比如爱或恨,已经很难了。所以在看到郑志勋的那一刻,曾经对他那些切齿的痛恨,只是在心头无力地打了个转,却也掀不起什么大的波澜。

可你还是不愿意见到他,他的出现就像一只手,将你拖回了那些好不容易走出的暗沉过往。
曾经那些混沌的心动,甜蜜的感动,深刻的恨意组成一个深不见底的漩涡,不致命,但也让你无法呼吸。你不可能爱他,也无力恨他,最好就是死生不复相见,彼此人生再无交集,对大家都好。



“什么,什么路啊,这是什么字啊?小区是什么啊?”

“哎呀到贤!你先找个酒店住下来吧,等我明天坐高铁过来找你,再帮你带路!” 话筒那头李炫君的声音开始抓狂。

“不行,我想早点找到。” 朴到贤固执地往前,看着手机上的导航。

“哎呀...你再发我一次地址,我这边开着导航帮你看吧。” 李炫君无奈。


宋父接到了保安的电话,正往小区门口赶。一路上还在想着,奇怪口音的外国人?最近似乎没有跟越南那边有外贸来往呀?

到了门口,看见保安亭里那孤零零的身影,宋父更纳闷了,哪来的傻大个儿?

等那傻大个转过头来,宋父吃惊地张大了嘴。保安在旁边问:

“宋先生,请问这是您的客人吗?他刚刚来到这里,我查了单元信息,确认姓氏是对得上的,这才电话通知您。”

“是的,是我的客人,辛苦你了。” 宋父微笑着递上一包烟,保安笑着接下。

“伯父...” 朴到贤站起身,带了几分不安,尽管见过几次面,但这是他第一次和宋父独处,在身边没有宋诗佑的情况下。

“走吧,有什么事回家再说。” 宋父态度温和,拍了拍他的肩。


P.S:笑什么呀又在产狗屎了...这写得什么乱七八糟的...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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